”
无邪问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胖子和老痒催他赶紧说。
凉师爷解释：“我推测这棵树并不是关键，重要的应该是树上的这些沟壑。你们看，这些青铜树枝上有像刺刀一样的放血槽，一直连通到树身上的云雷纹路上，这说明它是起到一个收集的作用，这应该和血祭有关系。”
众人吃了东西，休息了一会又接着爬。几人闲聊起西周时的血祭要用奴隶来祭祀，叫做人牲，就是把人当做牲畜来用。这青铜树如此巨大，祭祀的时候要用多少人。
胖子说，说不定用的不是人，而是真的牲口，这树太大了，祭祀一回死太多人的话，那才能祭祀几回啊。
说话间感觉爬起来也不那么累了，爬的速度居然不算慢。
上面的青铜树枝之间的距离缩短密集了很多，越往上越密集，几乎都快无法下脚。速度自然又慢下来。
这个高度的石壁离青铜树的距离比在下面的时候近了一些，越往上越近，能看到这石壁上有一些天然的石窟洞穴，不太深，能一眼看到底。
最前面的老痒突然停下来，上头的树枝上挂着一些戴面具的猴子，早已风干。
无邪和胖子凉师爷都靠近一些观察了这些猴子，吴雨薇看他们虽然好奇，但是没有上手翻动，也就没把这些尸体处理掉。
凉师爷突然说：“等一下，我看这些猴子的姿势古怪，好像在哪里看过，我要仔细观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