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代理人就够受的了！”］克劳利嘀咕。
［“交易嘛。代理人一个就够了。”］亚茨拉斐尔说。
“他们的代理人有我就够了。”云鹤闲笑得眯起眼睛，带着显而易见的愉悦之色，被偏爱永远是最棒的经历。
陈牧野愣了一下，有些失笑，却又不得不惊讶于这天使和恶魔的好心，真的会有这样善意的神明么？
“请转告祂们的想法，阿鹤。”陈牧野微微一顿，沉声正色说，“交易什么？若有危害大夏的嫌疑，我们不会同意的。”
“为他们写工作报告，只要你们还活着，就每天至少一封——相互能抵消的那种，并且至少持续十年。”云鹤闲看了看陈牧野，又看了看宕机中的吴湘南，面带微笑道。
十年，这个期限是云鹤闲带上的。
吴湘南的过去，云鹤闲不清楚太多了。
但以己度人，如果他被谁伤到成了废人，好了的第一时间，云鹤闲绝对会去跟他爆了，而不是将过去忘记。
万一吴湘南跑出去爆了，就算是他再能重生，云鹤闲的［仙鹤印记］打不到他身上，他的复活次数用光，真死了怎么办？
“荣幸之至。”率先答应的不是陈牧野，而是吴湘南。
理智回归，权衡利弊之后，吴湘南在微乎其微的复仇，和变得更加强大，为复仇增加胜算之中，选择了后者。
陈牧野深深地看了一眼吴湘南，他显然知道的更多，于是，也答应了下来，“好，我们会努力写的。每次还是由你转交给祂们吗？”
［“那太麻烦了。”］克劳利似乎笑了一声，紧接着，一道黑色，一道白色的光芒在云鹤闲面前凝聚。
这种场景，上一次见到，还是亚茨拉斐尔给赵空城凝聚梦中入书店的通行戒指。
黑色准确无误的找到了陈牧野，而白色则来到了吴湘南的面前，它们静静地悬浮片刻，然后落在了两人的手指上套好。
“哇哦，情侣对戒。”云鹤闲吹了个口哨。
刚要说点儿什么的陈牧野：……
吴湘南毫不犹豫的弹了云鹤闲一个脑瓜崩，“注意语言。”
云鹤闲：……
队长，美国队长，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