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妇人的面前,说:“你出来。”
那妇人吓得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看着那士兵突然指向自己,更是喉头如物堵住,在也说不出来一句话来,只是不断地摇头,凌乱的发丝,随着妇人的摆动,不断地来回荡漾。
那士兵有点不耐烦,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妇人,良久才说出一句话来。
“不然就是她。”
这一句就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妇人看着那士兵手指的方向正是她的孩子,那孩子一双怯怯地眼瞳,看着士兵。
妇人吓得身子几乎瘫软,但是一想那是自己的女儿,顿时一种无形的力量自胸腔涌起来,妇人颤抖地站起来,双瞳犹如死灰一样,没有丝毫的神采。
那士兵才面无表情地转身,而那妇人却不动声色跟在那士兵的身后。
阿离惊慌地睁大了眼瞳,看着渐渐离开的背影,阿离知道如果那妇人的离开,就在也回不来。
即便是她们在牢房中,可是也听得见一阵阵的惨叫声,阿离几天几夜都没有合上眼了,她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就是一睁开眼睛,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地来了这里,更可怕的是每天都会带走一些人,那些人一走就是有去无回,阿离恐惧极了,可是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唯一的希望就是陶芷和徐婉,一个人的名字蓦然浮上了心头,阿离喃喃自语:“为什么陶芷就这么幸运?还好那天她没有回来。”
蓦然之间一种微妙的感觉,徒然有一点难言的情绪浮上了心间。
阿离看着那妇人和士兵进入了黑暗之中,慢慢地所有人看不见她们的时候才发出微微的哭声,皆是不敢大声哭泣,都克制着。
陶芷在帐篷中,终于等到其他人差不多都睡下去的时候,陶芷才轻手轻脚地从帐篷中出来,月夜朦胧,将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月色之中,地上就好像覆盖了一层层的霜雪一样,欺霜赛雪。
这样雪白的颜色,正好也同陶芷的心情一样,一样的寒,一样的冷。
陶芷从帐篷中探出身子,看见坐在门口的两个士兵,皆是坐在而上,呼噜声连连不断的响起来,胸膛一起一浮,双眼紧闭。
陶芷轻手轻脚想要跨过那个士兵挡在帐篷前的腿,陶芷正抬起脚来,突然之间,那个士兵微微一动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