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了出来。
“洛京城内也只水香居用这批布,绣功是不错,只是布料遇水易褪色,成色差了许多。”
石锋将物件呈上,道,“李家后院挖出的了同样一条褪色桌布,还有一个铜盘。”
宋萱点着几人拿上来的东西,问向众人,“知道水香居的人,应是再熟悉不过吧?”
这回不需要人确认,谁都认得这些是水香居的。
“桌布,果盘,茗香屋内不见的这些东西,都出现在了李家,天下怎会有这么巧的事?这些东西若不是跟案子有牵扯,何必心虚至此?”
“或许李含昉只是贪财盗窃,偷藏赃物?”张府尹粗指摩擦着唇边髭须,看向宋萱的目光刁钻。
“贪财?贪一条劣等的褪色桌布?贪一个不值二两银钱的铜盘?”宋萱仿佛被逗笑般笑出声。
“别忘了,‘偷’东西前一刻,李含昉还是个为争女人一掷千金的人。”
张府尹正想说,不过是些常见之物,又怎么确定就是这妓女房中丢失?
宋萱补充道:“被埋的桌布里还包裹一只桃木发簪,就是茗香‘当晚’头上戴的。”
“最寒碜的那支。”宋萱恶意加重声音,一字一句说道。
宋萱嘲弄地看向李含昉,而对方也怒目而视,抬头似忍耐着怒气。
她眉稍微挑,拍手鼓掌,“人证。”
只见掌声之后,上前的人正是宋萱那日救的落水丫鬟,伺候蝶衣的桂秋。
从桂秋口中证实,那日李方晗与吴春阳点花牌后,二人私下差点打起来。
“而这桃木簪上,刻着的一个‘欣’字,说明正是庄欣之物。”
宋萱将木簪递到他面前,细声道,“若你供出幕后主使,便可减轻罪罚,否则你母亲也要被我送进去!”
回应她的只有沉默,宋萱点了点头,不再抱希望。
“公子为何一直盯着那人看,是奴家长得还不够美吗?”芷烟侧头扫过宋萱,眸中透着几分不满地推了一把孙赦。
孙赫闻言,挑起芷烟下颚哄道,“你当然美了,本公子现在心里只有你!”
虽是这般说,孙赫的视线依旧轻漫地落在宋萱身上。
一旁石锋和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