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一定会让她背锅的,她已经受够了。
“你觉得谢徽现在会相信你说的话吗?”顾砚礼一针见血的说道。
这话让谢凌秋冷静下来,是啊,以她现在和谢徽的关系,他断然不会相信这份报告的真实性搞不好还会以为她是故意拿了假报告去挑拨关系的呢。
“那怎么办?谢徽确实不会相信我的话。”谢凌秋有些犯愁。
可顾砚礼却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说:“不如你说句好听的,我告诉你办法?”
谢凌秋看出了顾砚礼是想故意逗她的。
她也故意板起脸来说:“你现在是在欺负小孩吗?”
顾砚礼看着她,一下被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可爱到了,他扶着方向盘笑得不能自已。
“有那么好笑吗?”谢凌秋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她觉得现在的顾砚礼和他高冷的人设有些不符。
等到他笑够了才说:“走,我给你想办法去。”
顾砚礼再次发动了车子。
他们一路向医院驶去,车窗外的霓虹灯飞速倒退,在谢凌秋的眼中拉出一道道模糊的光影。
“我让李医生去了。”顾砚礼打破沉默,一边专注地看着前方路况,一边说道,“他给谢徽做的血液检测,由他去说,谢徽总该信了吧。”
谢凌秋一听,眼睛亮了一下,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嗯,这个办法好。他不信我的话,医生的话,他总该信的……”说到最后,声音又低了下去,带着一丝不确定。
“本就是他的职责所在。”顾砚礼淡淡地说。
医院的白色灯光刺得谢凌秋眼睛有些发疼。
他们跟着李医生来到谢徽的病房外。
谢凌秋透过门上的小窗向里望去,只见谢徽半靠在病床上,一条腿打着石膏,悬吊在半空中。他脸色苍白,神情憔悴,往日那股子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颓败和茫然。
看见李医生进来,谢徽立刻急切地问道:“医生,我是不是能出院了?”
他知道未晗在医院要做手术,他想去看她,可是医生不让他乱走。
李医生却是一脸凝重,摇了摇头:“谢先生,暂时还不行。今天来,是有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