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山让战士动手，把王淑芬弄醒。
呀清醒以后，看到赖学明立刻反应过来，吼道：“主任，他是敌特！”
冯永山提醒她，“王干事，你搞错了！”
“不会错的。”王干事很坚定。
赖学明问道：“王干事，你有什么证据说王副主任的儿子是敌特？”
王淑芬没在意赖学明话中的王副主任，他死死盯着秦舒立，大声说：
“主任，他手里拿着帽儿胡同3号大院的房契和地契，
这个宅子以前是汉奸的，后来小鬼子投降，这个宅子又被那时候的北平警察局长钱进占了，
再后来，钱进死了，3号大院这些年在没有主人。
现在院子的方式和地契处长在他手里，他和钱进肯定有关系，不是敌特是什么？”
赖学明和冯永山点了点头，王淑芬分析的好像很有道理。
秦舒立没笑，他盯着王淑芬好奇的问，“王干事，先不说我的房契和地契是怎么来的，
我好奇的是，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对3号大院这么清楚？”
赖学明和冯永山一愣，对啊，他俩都不清楚，为什么王干事这么了解？
王淑芬反问，“你说不出东西哪来的，就是敌特，我为什么要向一个敌特解释？”
秦舒立看向冯永山，“冯干事，我没记错的话，你在北平潜伏的时间也很长，
你对你周围住户的情况有这么了解吗？”
冯永山摇头，他是战斗人员，考虑这些问题干嘛？
秦舒立转头问赖学明，“赖主任，你觉得这事正常吗？”
赖学明沉声道：“小秦同志，你的房契和地契来源可疑，
王干事对3号大院这么了解，也有问题，
不如，你先说一说，为什么东西会在你手里？”
秦舒立笑道：“钱进死了，房契和地契在我手里，这很难理解吗？”
冯永山眼睛一亮，恍然大悟的说，“钱进是你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