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黎青直接开始喊冤,他都缩在救治中心好几天了,要不是今天出门找叔叔玩,他都懒着动弹。
在救治中心缩着,抱着令喝点可乐,和干员们一起看会比赛不好吗?
“真不是你?”博士眼睛眯起。
“你爱信不信。”黎青小手一摊,他很有底气,你说的是动没动手,他可没动手,谁动手谁是佩洛好吧。
“那会是谁呢?”博士搓了搓手指,看红眼病这个吊样,看来是真的没有动手,毕竟他也确实没有时间动手。
“我咋知道,我只知道现在该回去睡觉了,不然回家又得跪‘搓衣板’了。”
“令姐能让你跪搓衣板?”博士略显奇怪的问道,平常令和黎青的相处模式,令姐跪搓衣板的概率都比红眼病的概率高
他都看见好几次令姐因为喝酒的事情被红眼病训了,当然说训也不准确,毕竟谁家好人训着训着递上去两瓶酒,你的脑子是否清醒!
黎青面色古怪的看了眼博士,“谁和你说我跪搓衣板了?我的意思是,你再不回去,兔兔就发出防空警报了,并且刨根问底的问你情况了。”
“我累了毁灭吧。”博士沉默了许久,才憋出六个字。
为什么一个有老婆的不担心被训,自己一个没有老婆的还要担心被训啊!
博士看了看四周,从黎青手中把自己的终端抢了回来:“什么情况,为什么没有网络信号。”终端上零格的信号值有点让他费解了。
“额,我们现在应该在雷姆必拓的一处偏远山脉。”
“什么!?你说这是哪里?”
“雷姆必拓。”黎青不咸不淡的回复了一句,指了指周围的环境,“我在这里做过标记。”
博士沉默的打开终端地图,确认了方位后,有些无语的把终端放回口袋里。
妈妈批,就出来凑个热闹,直接横款半个泰拉了,你是真的秀,直接把那个叫什么螺旋的丢卡西米尔的郊外不行吗?
他可不想再来一次传送了,不是什么人都是生理耐受卓越,再来一次那样的传送,他就得去见特蕾西娅了,哎特蕾西娅是谁?
一个陌生的名字突然闯进了他的脑海,没等他思索这个名字是怎么出来的,黎青的左眼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