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榕心里咯咯直笑,脸上无知:“怎么了?哪句话不妥吗?”
谢云兆脖子都红了,不知该怎么说,眼神躲闪,“没什么,我不养了,也不烤你的鱼,我们扯平。”
沈书榕抓住他的手,拿下来,“云兆哥哥,我们小时候很熟的,以后也可以。”
谢云兆轻扯唇角,她的意思,是像小时候一样,把他当哥哥吗?
“好,”哥哥就哥哥,总比什么感情都没有强,谢云兆咬牙,暗暗给自己打气。
好勉强啊,沈书榕爱死了他这小模样,好想窝在他怀里,感受他热烈的心。
拉着他坐在石头上,聊着从小到大的趣事,得知前几天落水,他挨了几鞭子,沈书榕顿时心疼,“还疼吗?”
谢云兆看到她好看的眉蹙的老高,想说不疼,且很值得,但脱口而出的却是一个字,疼!
沈书榕抿着唇,两滴泪被这个字催落,她欠他好多。
谢云兆吓坏了,不该惹她的,急急拿出手帕给她擦眼泪,“逗你的,你知道我爹从小打我,我习惯了。”
他越劝,沈书榕眼泪越多,如果没有重来,她们永远没有机会在一起,
也许前世她就该坚持嫁他,才不管什么世子不世子。
谢云兆更慌了,站她身前,半蹲着给她擦泪,轻声哄着,“别哭,对不起不该吓你,你打我,打完就不哭了好不好?”
他这般哄,沈书榕再也忍不住了,抱住他的腰,她都嫁了人,他还一直爱着自己。
他们错过这么久,他还为她守着。
这辈子,除了守住财库,算清她的账外,他爵位被抢的仇,她,一起报!
眼泪没入他的衣襟,谢云兆两只手不知该放哪,怀里的人好像很不安,抱着能好一些吗?
远处的岁寒高兴,银芝诧异,两人背过身去,“郡主是不是接受二公子了?”
岁寒点头,“可以叫姑爷的。”
银芝明白了,她和金芝都能看出,这几日郡主很愿意岁寒在,许是她猜到了郡主的心,“姑爷快把国公府库房搬来了,”
“四年前,未定世子,二公子对郡主就不一般。”
银芝也想起来了,“你的意思,他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