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黎万般无奈,搂过江云寒的腰,笑着开口:“怎么不让我把话说完?”
“哥哥,你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我们这可有五年。”江云寒说着,故意装可怜的开口说道。
“所以这就是你不让我把话说完的理由?”池黎哭笑不得,语气宠溺。
“哥哥说是就是,说什么都对。”江云寒笑眯眯的开口。
池黎听着这话,怎么听怎么都觉得怪怪的,眸色深沉,附在江云寒的耳边,暧昧缱绻:“这五年光是看得见,却摸不着,确实让我难受得很。”
池黎说完,轻咬江云寒的耳朵,手缓缓的上移,低垂眉眼注视一番,轻声呢喃:“很美。”
江云寒看向池黎:“哥哥,这几年去哪里了?”
“嗯……用力过猛,被困空间了。”池黎摸了摸鼻子。
“哥哥真厉害呀,简直被哥哥迷的神魂颠倒呢。”江云寒语气揶揄的开口。
“好了,云寒就别打趣我了,我这么久才回来,就调侃我?”池黎无奈低头吻了吻江云寒的额头。
“五年之后才回来,你这是打算一回来就打算吃干抹净?”江云寒眼中红光流转,语气好笑。
“你喜欢吗?”池黎的手缓缓的抚过江云寒的敏感地方,在江云寒有些发懵的时候,低声问道。
“……嗯”
“喜欢?还是不喜欢?”
“……”
“不说话?是不喜欢吗?”
“池黎……”江云寒喘着气,瞪了一眼嘴角含笑的池黎。
池黎看着江云寒被红晕爬满的脸,还有那雾蒙蒙的双眸,低头吻了上去。
空寂的森林之中,只有安静的虫鸣声和池黎和江云寒两人急促的呼吸。
陈珂琴小心翼翼地帮着宇迟宴处理好了狰狞可怖的伤口,然后轻轻地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打开瓶盖后,一股淡淡的草药清香飘散而出。
她温柔地将瓶口凑近宇迟宴的嘴边,缓缓倒出一些细腻的白色的药丸,仔细地喂进了他的口中。
待宇迟宴咽下伤药后,陈珂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眼中满是关切之情,轻声开口询问道:“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