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也不是什么好当的,她几乎是夺门而出,手捂也不是不捂也不是,就这样进了厕所。
把门反锁之后,桑榆沉默了。
虽然这玩意每天早上都会起来,但今天手动实在刺激,所以发胀的厉害。
她看了这玩意半天也不见消下去,憋出了个:“草。”
最后像是屈尊降贵一般,脱下裤子,但是下不去手。
她有点嫌弃,只能目光攻击。
这一天天的,烦死。
人生无望啊,人生无望啊。
她实在不敢想,被抛下的公孙舜是什么感触,如果是她,她会和闺蜜疯狂diss这种下头男几个月的。
然后心里的好感狂降。
只能希望公孙舜这个人仁慈一点,原谅他。
毕竟装的那么纯情,当他是真纯情就好了。
但公孙舜也并非她想得那样不满,甚至笑得很是荡漾。
顾林进来时,见她笑得花枝乱颤:“你在发什么病,桑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