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代办。如今,信徒们的信仰之灵已然堆积如山,而你却依然丝毫没有表现出想要插手管理的迹象。”
樊越:“你是神,是受万人瞩目的神官,不是凡人,这是你的职责。”
袁结秋也插话道:“而且,这并不是琐事。”
新西方土地神转头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袁结秋,道:“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站在他旁边的人却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果然是贪玩成性,之前那么大的动静他都没有感觉到。”
“也不想想,他飞升前的那些事,沾染了多少花花草草,重要的事情不管,天天呆在他的宫殿里不出来,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些什么。”
虽然不是说给他听的,但他们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可以被他听见。
只见那新西方土地神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无比,就好似被人迎面泼了一盆冰水一般,然而他依旧强忍着心中的怒气,用力地扯动着自己的嘴角,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所以……她到底是谁?”
袁结秋听到这话后,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土地神,随后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如果你真的那么迫切想要知道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将我的画像赠送给你。”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微微勾唇轻笑了一声,可那笑容却是丝毫没有到达眼底深处。
“那倒不用了。”
“我也没打算给你。”
袁结秋继续道:“樊越真君,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樊越闻言,问道:“殿下想问什么?”
袁结秋:“可还有其他关于旧西方土地神的消息?”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新西方土地神,他的脸已经由青到紫,再到黑。而袁结秋完全没有理他,只是默默地看着台上的樊越。
樊越道:“殿下何出此言?”
袁结秋回答道:“最近翻看卷轴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这件事情,但消息屈指可数,只有这些。”说完便从袖口里拿出那捆记载消息的卷轴。
樊越和翟蚕对视一眼 ,随后樊越道:“记载旧西方土地神的消息已经很少看到了,但如果殿下还想知道些什么的话,我可以回答。”
袁结秋全然不顾新西方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