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柚感觉床榻上一空,意识到京砚南下了床。
“你要走了吗?”她怯懦地问着,正常来说不是还有几次吗?
京砚南没有回应,离开房间后让人打了电话给了他的私人医生林慕白。
偌大的水晶吊灯下,身材高大伟岸的男人就坐在了纯牛皮制作的沙发上。
他俊美无俦的面庞上,是精致如细细雕刻出来的五官,完美得挑不出一丝毛病。
更吸引人的是他君临天下般迫人的气场,叫人不寒而栗,望而生畏。
只不过此时他的气色不太好,眼眸低垂,像一头沉睡着的狮子。
林慕白赶来的第一时间就来到京砚南身侧。
他熟练打开了医药箱,带上听诊器后,开始量血压。
京家在京州已经是存在了上百年的大家族,从祖上开始就已经是名门望族,长盛不衰,只不过,京家人丁单薄,每一代继承人更是活不过三十五岁。
京砚南生在京家,是幸,也是不幸的。
纵使他已经拼尽全力去对抗宿命,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林慕白摘下了听诊器,“南,要不住院,这样的检查还是看不出任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