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啊”
这一段话又是如一记重锤敲击在唐颖梨的心脏之上。
在其愣神之际,姜淤泥的声音再度响起。
不再沙哑,而是平静,又带着些许安抚。
“唐颖梨,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我们的想法本来就不相同,那注定是会有分别的一天的。”
“筵席会散,可我以为我们不会!”唐颖梨的情绪有些激动,“而且我们的想法本来不是相同的吗?”
这消息来得太突然了,她一时间难以接受。
她紧咬下唇,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究是没忍住,顺着精致的脸颊滑落。
眼神满是无助与委屈,却透着倔强:“你说过要管我的;你说过当我打架打不赢的时候,可以找你的;你说过我们一起报考神大的!
这些都不作数了吗?别拿怕死忽悠我!我知道你根本不是怕这个!”
姜淤泥重重的吸了一口气,抬眸看向漆黑的夜空。
“我跟你讲一个故事。”
“可我现在不想听你讲故事!我只想知道原因!真正的原因!”
姜淤泥这次却没有理会她,自顾自地讲了起来:
“从前有一个男孩,他从小便是一个孤儿,他的记忆里没有关于其父母的一切。”
闻言。
唐颖梨也冷静下来,她知道这是他的故事
随后。
便听见姜淤泥接着道:“他被一个男人所领养,但与其说是一个男人,不如说是一个恶魔;与其说是抚养,更不如说是折磨。
男人把他当成玩具,把快乐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男人把他当成试验品,来研究那恶劣的人性。
男人不给他饭吃,他每天所吃的东西连男人养的狗都不如,甚至根本没得吃;男人强迫他去与人打架斗殴,如果打不赢,就会被别人打,甚至会被活活打死;
男人胁迫他去干坏事,如果不去就把他杀了,幼年时期的男孩因为害怕和恐惧,便向他的威胁妥协了。
可随着男孩年龄增长,男人变本加厉,甚至要他去行凶杀人,男孩觉得这样不好,宁死不屈。
男人拿其没办法,便又换了别的法子折磨他
就这样过了十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