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了。
姐姐,你在姐夫家过得如何?”
顾父听到后,就立刻冷哼了一声:“我瞅着你姐姐好像比从前高了些、眉眼间也生动了些,怎会过得不好?爹就说吧,爹给你找的这女婿绝对是佳婿,等将来腿好了,能撑起这个家了,不比某些白弱鸡强?”
虽说这个时代,大家都对读书人格外尊崇,但顾父就是瞧不上谢淮安那白弱鸡,谁让他玩弄他闺女的感情?
呸!伦理纲常都读狗肚子里去了!
顾瑶知道顾父意有所指,沈宴也知晓,他看了一眼顾瑶,见她面色无异,才缓缓开口道:“爹,都过去了,娘子现在很好。”
顾父来了精神:“哦,女婿来跟我说说她怎么好了?还有为亲家公赎身一事,你们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他真是好奇死了。
顾瑶见沈宴望了自己一眼,她觉得被人当面夸有些尴尬,索性起身离去了:“爹、弟、相公,你们慢慢聊,我去做月饼了。”
临走前,她对着沈宴眨了眨眼睛,示意他适可而止。
沈宴挑眉应了她。
见二人“眉来眼去”,一直堵在顾父心中的大石这才稍稍落了些,他诧异问道沈宴:“女婿啊,我闺女竟还会做月饼这种金贵糕点呢?我咋不知道哩?”
他又好奇死了。
沈宴眸子闪了闪,才娓娓道来。
最后沈宴说得口都干了,顾父还一直追着他问东问西,直到沈长江夫妇回来,他才改为向沈长江夫妇道贺去了。
沈长江夫妇见院里多出来的两袋鼓囊囊的米:“亲家公,你来就来吧,还带这么多米做甚?这得花多少银子啊?这让我们怎么好意思”
见双方长辈寒暄,沈宴赶紧转动着轮椅回了房间。
这会顾瑶正在屋里做咸蛋黄,这才是做月饼的核心技术,君子无罪,怀璧其罪,他们篱笆院缝隙太大,顾瑶都是在屋子里做咸蛋黄的。
顾瑶做新的蛋黄,他就将之前做好的蛋黄一个个捡出来放在水里投干净。
“关于包子的事,你明日想着问问佟掌柜,别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沈宴还是忍不住提醒她一声。
顾瑶一阵心虚后,便立刻郑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