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狗白子,居然不告而辞,自己偷偷跑去游玩了?”
翌日清晨,燕少阳习惯性去敲莫白的房门,敲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他的暴脾气就又上来了。
直接破门而入。
却是意外地在脚刚触到房门,房门就被打开了。
身子瞬间失去平衡,若非他身手灵活,就真的出丑了。
他刚想破口大骂,却是见屋内空无一人,床上的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
望着桌子上的信封,燕少阳浓眉微锁。
虽然封面上写的是,弟妹亲启,但燕少阳没拿自己当外人,他大步上前,直接一把撕开了信封。
这时,顾瑶听见响声,也进了来。
望着信上的内容,她失望了一瞬,才缓缓开口道:“师兄身为医者,外出游历、四处治病救人再是正常不过,您就不要在此摆出一副怨妇的模样了!”
燕少阳继续拧眉:“那他去哪儿了?本王去哪里寻他?”
结合莫白昨日一整天的反常,顾瑶猜测他应该是为了躲避燕少阳才会选择不辞而别的,所以,她故意夸大其词道:“这个除了他本人就没人能知晓了,我们师父莫言也常年寻不到人的,短的话或许个月,长的话三年五载见不到人也是常有的事,除了等,别无他法。”
莫言正是因为受不了拘束,才会如此急不可耐将谷主之位传给莫白的。
她猜测莫白在沈宴腿好之前就会回安齐世的。
但她不说。
谁让燕少阳没理也要辩三分。
分别就是他有错在先,却还一直揪着莫白不放。
他也就是个王爷,莫白怕连累安齐世,否则真的会一银针扎死他的。
活该,让他抓瞎去吧。
“个月不行?还得三年五载?”燕少阳眉头拧得都能夹死一苍蝇了。
顾瑶点头:“这是他们身为医者的基操啊,不和您说了,我得赶紧吃饭,然后去掰玉米了,您随意。”
接下来的几日,燕少阳不是去怡红楼喝酒听曲,再不就是来了兴致也随顾瑶掰掰玉米,但到了第五日,他就觉得索然无趣了。
“顾瑶,本王出来的时日也不短了,该回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