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是我说错了,早该去的,以后也一定常去。”
“嗳,这就对了!入党了没有?”
“还没有。”
“申请书要认真的写,你读大学嘛,正是读书的好年纪,多读一读马恩列斯毛,政治经济学的大部头,也要多啃几本,申请书嘛,多写几次就能通过啦!”
“是,我记住了。”
“你们曹州地区新一届的人大名单报上来了,我看你们县里推选的人|大代表,是你们公司的靳董事长?”
“是她,她比我大几岁,比我稳重,又是公司董事长,我们都觉得,她可能比我更合适,就推荐了她。”
“嗯,不错不错,年纪轻轻,难得一个让字啊!但以后有类似的机会,该争取的还是要争取,做代表是很光荣的嘛!要争取!你不要怕年龄问题,有志不在年高,你的成绩还是很突出的,年龄不是问题。”
“好的任部长,我明白了,但是我觉得……可能五年后,我就能在首都这边,跟我任哥一起,都拿到这边的名额了?”
“哦?哈哈哈哈……果然少年志气可嘉呀!好!好!好!”
陆子坚基本上毫无紧张,只是很谨慎地应对而已。
很奇怪的是,前后居然聊了超过半个小时,任部|长显然在很努力地对年轻俊彦展示他的平易近人,陆子坚也似乎很享受这种“觐见大神”的感觉。
总之,近乎完美的半个多小时。
正事儿一句没聊。
满满的都是一位长者、前辈,对一个杰出晚辈的欣赏、奖掖与鼓励,都是一位地方要员,借由私人会客的机会,在查访着下面县里的基本情况,也满满的都是对地方企业的关怀,和绝对支持发展壮大的态度……
见面结束之后,陆子坚告辞了出来,任宏民送他到门口,倒是不需要多说什么,两人交换个眼神儿,任宏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就转身回去了。
看来问题不大。
首先任开山的态度已经清楚地表明了,他很欣赏自己,其次,还是那句话,赵梓臣假不假那也是曹州地|委书|记,省内算一地诸侯,任开山一个外调来齐鲁省的人,就算明年如愿上位,对于多一个地方要员的亲信,也应该是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