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媱纾跟了进来。
媱纾吓得心如鼓擂,大气也不敢出。
萧叙澜站在她身旁,端着高高在上的态度,低头看着她。
“今日的事情,跟朕解释解释。”
纤长的睫毛下,闪烁着一双忐忑又惊慌的眼眸,她有意的回避着他的凝视,视线紧紧盯着脚尖。
“陛下,奴婢……”
她不知道该如何说,说了一半便说不下去了。
他轻嗤:“怎么?让朕替你说?”
“没有,奴婢不敢。”她眼神习惯性的闪躲,“奴婢就是单纯的觉得璟煦宫不适合奴婢。”
萧叙澜的声音里覆盖了一层冰霜:“是觉得璟煦宫不适合你,还是觉得朕不适合你?”
媱纾腿一软,赶紧跪在了地下:“陛下乃是天子,奴婢不敢这么想。”
他冷冰冰的揭穿她:“你不敢?朕眼下瞧着,这整座皇宫胆子最大的便是你了。”
媱纾也干脆破罐子破摔:“陛下若是觉得奴婢做错了,那便将奴婢哪来的送哪去吧,奴婢日后不来惹陛下厌烦了。”
萧叙澜表情戏谑:“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若是真将你送走了,那岂不是正合你意?”
“奴婢没有……”
他凛声:“还敢顶嘴?”
媱纾:“……”
“日后把你想离开璟煦宫的心思收起来,没有朕的允许,这偌大的皇宫中,没有人敢收容你。”
媱纾心里委屈,不想答话。
头顶却又传来的他冷沉的声音:“听见了么?”
“奴婢听见了。”
-
一场暴雨似乎是要来临。
才申时天色便暗了下来,乌云蔽日,狂风渐起。
璟煦宫的宫门前。
谢允当值,他袖口里的帕子不慎滑落了出来。
一阵风吹过,帕子在空中随风飘飘荡荡的吹落在了地上。
谢允刚要去捡,余光瞥见了萧叙澜已经走近宫门。
他便先站定,没有急着去捡。
萧叙澜注意到那张落在地上的帕子,闲散的目光瞥去,一眼便瞧见了上面有绣样。
他在谢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