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又顿了顿说:
“今天凌晨三四点,你去千龙湖闹,把我家的人丢尽了。你这叫有教养吗?”
“对了,我问你妹了,你父母是种植大蒜的,根本不是教师,你却说大蒜是像苹果一样长在树上……你撤这谎啥意思?不就是想讨好我吗?”
刘婀低头不吭声,脸红一阵白一阵,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现在唯一的办法,”女老板不容置疑地说,“你赶紧把孩子打掉!”
“我害怕打胎,”刘婀惶恐不安地说,“太疼了!”
“你打过胎?”女老板剑一样的眼神犀利地瞥了一下刘婀,咄咄逼人地问,“你咋知道很疼?”
“我没打过,”刘婀连忙矢口否认,说,“总听周围的人讲很疼。”幸亏她心理素质好,没有脸红,她打过一次胎,担心再打毁身体,尤其怕会失去生育能力。
“老天爷很公平,”女老板本来接着要说,“先前你主动给小帅送上门,让你舒服死了,现在打胎就是让你疼……不过这话太难听,转念说你总不能把孩子生出来吧?”
“小帅从前和我议过,”刘婀呐呐地说,“我俩的孩子,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会很漂亮。所以我想把孩子生下来……”
“胡闹!”女老板又是一脸怒容,“说谁养活这个孩子?让小帅掏生活费吗?你先问问你妹妹同意不同意?”
刘婀还真不知道妹妹同意不同意。
女老板说:“最近见南建老师了。我告诉他小帅好久不去海底涮上班了,他说小帅啥都懂,就是做不到‘知行合一’,改变他唯一办法,就是家里不要再资助他,让他自食其力,生活会逼他该做什么不做什么,这样才能真正的自立自强!我打算下月开始,不再给小帅生活费……这种情况下,他养自己都很困难,别说养你妹和她的孩子,更谈不上再养你和你的孩子……”
“这孩子是他的骨肉啊?”刘婀振振有词地说。
“你别嘴硬,”女老板不屑地说,“当他自己养活不了自己的时候,就顾不上骨肉了,不信你可以试试。”
刘婀正要说这孩子也是您的骨肉,女老板手机响起来,是高帅打来的,她接通大吃一惊,叫道:“左耳听不见了?去医院检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