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过去了,小家伙估计是觉得趴得累了,换了个姿势,或趴在桌子上,或趴在沙发上,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金鱼。
四个小时后,赵予舒怀着一丝好奇凑过去查看。这一看,她不由得叹口气:那些金鱼全都静静躺在鱼缸里,一动不动了。
两个小家伙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一个劲儿地眨巴着,纷纷着急地撇清关系:“我没有撕金鱼的衣服(指鱼皮),也没有打它。我还给它们换了水、喂了料,是它们自己死掉的。”
“它们还没死,只是睡着了。”说完,不相信地用手指戳一戳,再戳,见两条鱼隔了很久都没动,才不得不相信,金鱼确实已经死了。
赵予舒看着表弟懵懂又慌张的模样,知道他们已经意识到了后果。她这才缓慢开口道:
“金鱼都被你们养死了,现在不会闹着要养金鱼了吧?要等你们长大后,懂得如何照顾它们了,再继续养。不然总是像今天这样,把鱼养死了,鱼多可怜啊。”
“死亡就是这个样子的,不会动不会吃也不知道有人打它,不知道疼痛。你们也可以想象成,它们永远的睡着了,再也不可能醒来了。”
商店这边的小朋友安静地受教,而赵志灵家门前则人来人往,一片热闹景象。
乡亲们步履匆匆,将自己精心晾干的花粉交给赵志灵过秤、记录,而后换回一叠现金。整个过程秩序井然,有条不紊。
玉米花粉虽说产量比松花粉稍低,但收购价也略高一些,4元一斤。如此一来,大家拿到手里的钱也还是比较可观。
基本上全村每家每户都获得了售卖玉米花粉的收入,就连动作最迟缓的胡老三家,也卖了306块。大家满心欢喜。
唯独孙婆子家是个例外。
自从上次卖松花粉尝到了甜头,孙婆子这回很是积极地采花粉。她不仅采了自家老两口地里的玉米花粉,还将儿子家玉米地里的花粉也一并采了,美其名曰:
“我奶大的儿子,难道不该先孝顺老娘呀。我自己亲自采,也省得他们去采了卖钱再给我,不是更省事吗?”
实际上,她不过是担心儿媳不愿意给她钱罢了。
结果在晾花粉时,她又起了别样的心思。琢磨着:若是将花粉晾干,重量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