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村民听到这话,脸上瞬间浮上鄙夷之色,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人厌恶的东西,不约而同地后退几步,孙婆子身边立马被空出一大片地。
这次根本不用村支书和赵家人过来解释,一群村民纷纷义愤填膺地开口指责:
“坐牢是接受劳动改造,又没给村里做什么贡献。劳改犯还想跟我们一起分红,那不是想摘别人现成的桃子嘛!”
“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让坐牢的家庭跟我们遵纪守法的人享受一样的福利,这才是不公平呢!”
“就是,我们遵纪守法,辛苦劳作换来的成果,凭什么要分给坐牢的人?”
“古时候家里有人犯罪,皇帝还要诛九族呢。现在没有诛你九族,只是不给分利润而已。谁让他们当初要做违法的事呢!”
“父母、配偶坐过牢,子女都不让考公。村里不给坐过牢的家庭分红也是一样的道理。”
“这是赵家捐出来的业务,某些人也不看看自己对赵家做过啥事!炸人祖屋、偷人家几万块钱的货,那时候咋没想到以后呢?”
“村里的教育基金又没限制他们家孩子。依我说,连教育基金都不要给坐牢家庭的孩子用!”
心理学家勒庞曾说过:“在群体里,传染具有很大的威力,它会让人接受某些意见,同时还会让人接受某些情感模式。”
此时,绝大多数村民在感念赵家的好,这种感念也会传染,连带着对孙婆子一家的敌对心理也变得更清晰了。
孙婆子的几个儿媳,除了老三单身没媳妇,老四媳妇跟赵家比较友好,剩下的三个儿媳听到众人的话都羞愧地无地自容。她们知道自家男人对赵家做过什么。家里现在还用着从赵家偷盗换来的钱。她们也觉得自家人确实做得过分。
年轻人毕竟没孙婆子脸皮厚,她们纷纷红着脸去拉孙婆子:
“妈,我们回家去吧!”
“是啊,回家吧。”
“这些原本就是赵家的产业。”
孙婆子一个老太太自然拗不过三个年轻儿媳,只得跟着她们往回走。
严支书公布消息后,没理会村民们的议论,热情地将舒江和赵蔡林让进里间:
“要劳烦两位师傅教我们用磨粉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