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没回答他，而是站起身就要走。
吴邪赶紧拦住他，气呼呼道，“你先别走。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进青铜门？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为什么不联系我？”
见他迟迟不说，吴邪气愤不已，“你有什么不能说的？”
张起灵黑黝黝的目光盯着他，“这是我的事。为什么要告诉你。”
吴邪听他这么说有些伤心，自嘲一笑，“是啊，的确是你的事。你完全没必要告诉我。”
张起灵淡淡道：“你没必要卷进来。你三叔已经为你做了很多。”
吴邪咬咬牙，“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我只要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满足了。偏偏所有的人不告诉我为什么？你懂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痛苦吗？”
张起灵眼神漠然：“我比你更了解。”
吴邪也想起他的失忆症，心里一阵愧疚，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张起灵抬起头，看向漆黑如墨的天空，语气平淡道：“我是一个没有过去和未来的人。如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没有人会发现。”
吴邪鼻子一酸，忙说道，“如果你消失了，至少我会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