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或许是好事。
只盼来日他不会后悔如今这般刺激红袖。
嘉萝一面想,一面拿起毛笔在宣纸上誊写。
她和封华琰,俱都生得极好,两人一坐一站,一个埋头抄写,一个在旁研磨。
抄写的那个虽然认真,每隔一段时间却要抬头看看身侧的人,研磨的那个更不必说,将一心二用贯彻到极致,手下研磨,并不耽误他眼睛一瞬不瞬盯着旁处。
两人本就宛若一对璧人,再加上这些小眼神、小动作,看起来竟有几分新婚夫妻蜜里调油的甜蜜和美。
此情此景,落到殿内各宫派来的宫女眼中,自是引得众人心思百转。
红袖不必多说,隐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成拳,掌心被自己的指甲掐得泛红。
其中一个圆脸宫女默默离开,紧赶慢赶将消息递进了风华殿。
贤妃一脸虚弱躺在床榻上,眼中闪烁着刻骨的恨意。
谢嫔害得她昏倒,陛下非但不曾来看望她,还帮着谢嫔完成太后的责罚。
他们如此恩爱,那她呢?
她算什么?
贤妃此刻甚至连封华琰都恨上。
她与他从小一同长大,为何他要偏帮旁人?
“给父亲传信,告诉父亲,若他不管我,我便真要死在这宫里了。”贤妃恶狠狠看着紫鸢。
紫鸢拢了拢衣袖,掩盖住身上被贤妃醒后以护主不力责罚的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