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琅双腿岔开,跪坐在地上,脑袋微微后仰,大口喘息着,一团薄红在他眼尾晕开,过分的压抑和忍耐逼得他额头、脖颈处渗出汗珠。
“啪——”
爆爆毫不留情用树枝抽向司玉琅的胸膛。
包裹着胸膛的衣襟破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司玉琅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阿琅。”嘉萝拔高声音,快步跑到司玉琅身边。
她半跪在地面上,伸出手环抱住司玉琅。
司玉琅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道:“我、没、事。”
“到此为止吧。”嘉萝看向司玉琅,目露心疼,“你是不是很疼?如果你觉得受不了,就先停下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司玉琅用力摇头,“不可以。”
说罢,他长舒一口气,努力平复身体的异常,勉强找回一丝理智,哑着声音道:“我还能坚持,放心。”
只要和生命树接触,他就会出现异常,长痛不如短痛,他不想反复让嘉萝看到自己这副狼狈的样子,索性治疗到底,直到他撑不住为止,正好试探一下生命树清除黑气的极限。
“阿萝,回去吧。”司玉琅声音坚定。
嘉萝拗不过他,只能点点头,“好,我不再劝你,但你一定要把握好分寸,一定不要逞强,我会担心的。”
司玉琅点头,“知道了。”
嘉萝小心翼翼松开手,一步三回头地回到生命树身边。
生命树甩动着树枝往司玉琅身上招呼。
司玉琅身上的礼服很快被抽得破破烂烂,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一道道红痕,有些红痕旁边还有些许斑驳的指痕、吻痕。
他像极了雪白的纸张,被人在上面留下各种各样的颜色。
含着金汤匙长大,多年养尊处优下来,司玉琅养了一身白皙细腻的皮肤,比一些女生都秀气精致。
如今这精致的人儿被嘉萝和爆爆先后蹂躏,看起来糟糕极了。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脸色越发潮红,像熟透了、快要被汁水撑爆的水蜜桃,随时都有可能轰得一声炸开。
司玉琅越惨,爆爆越兴奋,抽得又快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