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吗?”
司玉琅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嘉萝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沉默地点点头。
得了应允,司玉琅轻车熟路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和嘉萝身上。
他果然信守诺言,忍得眼角发红也没说话,只偶尔从嘴里传出几声破碎的呻吟,蕴着水痕的凤眸凝在嘉萝脸上,眼眸里的水有时荡起波纹,平缓地一圈圈向外散开,有时猛地激起,高高上扬,水珠四散,噼里啪啦落入水中,碎裂开来。
结束的时候,他凑到嘉萝耳边小狗一样邀功,“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听话?
“你现在喜欢我在上面吗?”
嘉萝静静看着他,脸上也很红,状态比司玉琅从容很多,她伸出手,理了理司玉琅被汗水濡湿贴在额头的碎发,哑着声音回答:“很听话,我很喜欢。”
司玉琅瞪圆眼睛,眼尾上挑,看起来得意极了。
他好似努力了很久,终于考到班级第一的差生,眼角眉梢尽是自得。
这副晕头晕脑的样子,嘉萝还以为他能忘了自己之前答应的事。
谁知他比任何人记得都清楚,很快翻身做主人。
他果真践行诺言,非要把嘉萝的精神力榨干为止。
有治愈术的底子在,嘉萝的体力和持久度确实比司玉琅好上很多。
司玉琅一开始还从容不迫,到最后早已筋疲力竭,眼冒金星,全靠一口气和顽强的毅力撑着。
等成功在嘉萝脖颈间留下一枚吻痕后,司玉琅终于松了口气,收回力道。
一枚吻痕就够了,他不奢求嘉萝跟他一样满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