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烟真是服了他。两人相处数月,他又是祖父的得意门生,他们俩有必要这样吗?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想怎么他呢。
大雨倾盆,没有停止的迹象。
余晚烟坐着无聊,便想找赵彦和聊聊天。
“赵大哥,你是说你朋友要参加今年的秋闱?”
赵彦和侧过身子,答道:“是。”
“那你呢?你也参加吗?”
“过了。”
也是,祖父说过的,赵彦和聪慧好学,似乎是几年前就过了秋闱,后来因为母亲病重,这才一直留在徐州没有去京城。
“那你是要参加明年的春闱了?”
赵彦和沉默着没有说话。
参加春闱有什么不能说的吗?余晚烟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她知道赵彦和的母亲三年前病故,他因此错过了春闱,所以,作为一个有入仕志向的人,怎么也不该错过明年的春闱,更何况他都和他的朋友一同到寺庙求神拜佛去了。
良久之后,赵彦和看着外面答非所问:“这雨还是很大。”
“你是不是不想参加春闱呀?”
闻言,赵彦和转头看了她一眼。
很好,都主动看自己了,看样子是猜对了。
余晚烟也不去问为什么。人嘛,总是有自己的经历和自己的选择的,路又不是只有一条可以走。
“我祖父以前总是称赞你,那些话听得我都要吃醋了。赵大哥,像你这样聪明优秀的人,不管做什么都会成功的。不被旁人推着往前走,知道自己心中想要的是什么,并为之努力,我很敬佩。”
“即使不入朝做官?”
果然!
余晚烟懒散地坐着,笑着说道:“对呀。不做官也可以做其他的嘛。”
“恩师若是知道了,怕是会失望。”
“不会。你还不够了解他老人家。建功立业名扬天下流芳百世也好,走遍山川湖海看尽世间万象人生百态也罢,这都是自己的路,都是自己的选择。你看他老人家,有才学,除了教过几年书,不也天天待在田间种田么。”
“是吗?”赵彦和的声音很轻。
他盯着外面的滂沱大雨若有所思。读书参加科举是母亲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