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佩。
是该冷静冷静了。
自谢重渊离开后,余晚烟一直瘫坐在椅子上。
她曾经抱有万分侥幸,她希望太子殿下看不上她这一介普通百姓,可现在……
他们之间接触的越多,余晚烟就越发的不安。就刚才那情形,她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谢重渊只是想审讯她。
当然,她也明白谢重渊对她的种种出格的举动并非出自喜欢,堂堂太子殿下,高高在上,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她知道谢重渊不是一个温润如玉的君子,她见过他那狠戾无情的一面。
有太多的人都围着谢重渊了,若他以后能登上那个最高的位置,他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现在他百忙之中对她起了逗弄的兴致,一旦厌倦,便可随意丢之弃之。
谢重渊有广阔的天地,而她,想要一条后路都很艰难。她不愿意和谢重渊有过多的交集。
由于忧思过重,余晚烟做了一整夜的噩梦,第二天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起床。
因为谢璟衡才将她绑到京城,余晚烟担心他最近会散布关于谢重渊忘恩负义的流言,将自己牵扯进去,便老老实实地在宅子里待着。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谢重渊和周聿辞自那晚过后就再也没来这里,这座宅子现在只有她一个客人,她除了在屋内养养伤,就是到屋外晒晒太阳。不管是能碰的还是不能碰的,她一律看都不看。
一连十多天的闲暇,余晚烟渐渐百无聊赖起来。
手上和脚上的青紫都已经消了,她终于按捺不住,想出府瞧瞧。
算算时间,距离赵彦和离开萧县二十多天了,他应该还没有发现自己失踪,想必那封信还没有交到他手里。
尽管这样想着,余晚烟还是绕了圈路。
“嘿,姑娘,这么巧?我刚回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你就来了?你这可真会算啊。”
信使蓬头垢面的,打量着门口的人。女子这次穿着名贵的罗裙,与半个月前相比多了几分贵气,信使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来人。别的不说,就这张脸,真的让人难以忘记。
余晚烟也很惊讶,按理来说赵彦和应该还没有回到萧县才是,信使怎么就回来了?
她急忙问道:“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