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烟本身就是个不重要的人物,因着谢重渊的缘故引得平阳侯多看了一眼,要是放在其他时候,他才懒得和这种人说话。
平阳侯不在意地回过头去,继续同谢重渊攀谈。
余晚烟听得百无聊赖,察觉到有道视线一直盯着自己,转头去瞧,嚯,正是刚才她想找的周聿辞。
周聿辞同前世一样,一袭白衣,上面用银线绣着重环纹,穿在他身上,再配上那笑脸,看着还挺人模狗样的。
余晚烟又瞧了瞧谢重渊,同样是一身白衣,上锈勾连云纹,身姿挺拔,再加上那俊逸非凡的容貌,即使忽视他太子的身份,站在人群里,也足以让人第一时间瞧见他。
余晚烟沉重地叹了口气。这世道,一个两个的,怎么就流行做一个温和的伪君子了呢?莫不是谢重渊起的头,让人都去模仿他出众的气度和品行?
虽然谢重渊之前交代了一直跟着他,可当他们聊起朝政时,余晚烟还是放慢了步伐,与他们拉开距离。
她看了眼在池塘对面的谢重渊,独自在凉亭里坐下。隔得不远,不乱走是出不了事的。
余晚烟暗自沉思,要是有人来了询问她是谁,该怎么回答呢?
说她是太子的救命恩人?这就有点不知好歹了。说是世子周聿诚邀请她来的?那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又和周聿诚什么关系,这该怎么说呢?
“这位……是哪家的千金?面生得很。怎么独自坐在这儿?”
数个京城贵女结伴而来,她们听说太子殿下在此,便想着过来瞧一瞧,哪怕说不上话,远远看上一眼也是极好的。哪知这边的亭子里坐着一个她们从没见过的陌生姑娘,硬生生地将这个绝佳的位置占了去。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余晚烟生无可恋,她是多么的想撇清和所有人的关系啊。
这群贵女自然而然地打量着余晚烟,一眼便瞧见了她腰间的玉佩,顿时窃窃私语了起来。
“是我眼花了吗?我怎么看见太子殿下的玉佩了?”
“应该只是长得相似罢了。你忘了?有多少男子想模仿殿下的气度,又有多少女子想和殿下穿相配的衣裳,戴相似的配饰。”
“我也觉得。太子殿下温和至极,可又不同女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