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了什么?
“你在紧张?所以,你背着孤做了什么?”
余晚烟握紧了拳头,指甲陷入掌心,丝丝疼痛让她平静下来。
“我日日呆在这座院子里,殿下若是想知道我做了什么,流霜自会告诉你。关于我之前的事,我也都告诉过殿下了,并无隐瞒。至于紧张,殿下这般随意猜忌人,当然让人心生畏惧。”
谢重渊挑眉,“说来说去,倒是孤的不是了。”
余晚烟木着脸,道:“不敢。”
“孤说了,在孤这里,你可以随意些,不必同那些人一样,毕恭毕敬。”
谢重渊重新看向案上的古琴,细细打量着。
“孤说了和你有关,那还是因为多亏了你,孤才能知晓平阳侯府的这桩丑闻。刚才孤派人正是去调查此事。”
余晚烟惊讶,“这么快就查到了?”效率未免也太高了些。
“还没有。所以让他们继续盯着。”
“哦。”
“晚晚,你怎么看?”
余晚烟一惊:“我看什么?”
“周聿诚和周玉寒。”
“他们做出这种有悖伦理的事情,令人不齿。”
“晚晚,你知道孤要你回答的不仅仅是这个。”谢重渊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转过来看着自己,“平阳侯世子的这件事对侯府、对谢璟衡的影响,晚晚,你怎么看?”
余晚烟呼吸一滞,心脏猛烈地跳动着。为什么要问她这种问题?她只想成为皇权争斗的边缘人物,慢慢淡出去。
“我……我不懂这些的。”
谢重渊毫不留情地戳穿她:“你发现周聿诚和周玉寒后并不惊慌,一脸凝重,又通过周聿辞完全确认了他们的身份,显然是在思考平阳侯世子一事你该如何运用。”
“晚晚,你一直都不笨。发现这种秘密通常有两个选择,要么把它彻底咽到肚子里,以后永远不提,要么将它作为筹码,和人谈判。”
“晚晚来京城的时间虽然不久,但孤相信,你已经察觉了谢璟衡和孤并不和睦。或者说,你在徐州刚得知孤的身份时,就已经知道孤如今的地位并不稳固。”
“所以,若是和人谈判,你有两个选择。一,平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