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容满脸的不可置信,“三殿下他那么喜欢我,他不会丢下我的。”
平阳侯夫人心烦意乱,只好先胡乱安慰着,“玉容,你们的婚事先缓一缓,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兄长和你的姐姐。”
“是他们犯错,又关我什么事呢。”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玉容,你懂点事。”
“我才不管他们呢,反正我一定要嫁给三殿下,我也只能嫁给他。”
平阳侯夫人头痛道:“你为什么只能嫁给他?”
还嫁给三殿下呢,如今侯府名声有损,甚至可以说完全烂了,玉容哪里还能嫁入天家,就是高门世家,只怕也嫁不进去了。
“那是因为我们……”周玉容话到一半,急忙住嘴了,脸上泛起了红晕。
“你们什么?”
平阳侯夫人无力地看过去,却瞧见自家女儿娇羞的模样,再联想到她昨晚的晚归,心里顿时浮现了不好的预感。
她的脑子乱极了,颤抖着,勉强压低嗓音,“玉容,你告诉娘,你们怎么了?”
周玉容躲避着母亲的视线,不敢看,“我们,我们没有什么呀。”
平阳侯夫人顾不得是在马车里,哆哆嗦嗦地扑过去,用力地撕扯着女儿的衣服。
“娘,你干什么!”
衣襟散落,浅蓝色的肚兜根本盖不住那满满的暧昧的痕迹。
“娘,我冷。”
“周玉容,你还有脸喊冷?”
周玉容一脸的不服气,“我怎么了?那也总比姐姐他们好吧?”
“你,你,你给我住嘴!”平阳侯夫人喘着粗气,脑子里浮现了熟悉的晕眩。
为什么?聿诚、玉寒、玉容,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聿辞也是她一手带大的,他们一向懂事听话,一直都是她的骄傲。怎么会一个个做出这么胆大妄为、不顾名声的事情来?糊涂啊!他们都太糊涂了!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平阳侯夫人再次倒了下去,睁着眼睛盯着车顶,直挺挺地瘫着。
周玉容瞥了母亲一眼,满脸不高兴地在一旁穿衣服。
“什么时候?”平阳侯夫人麻木地问着,“你在哪里给他的?”她想知道这是不是玉容昨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