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再多想,手起刀落,便送他上西天了,接着我连忙搜起了他身上的东西,可是除了一个红色的荷包,什么都没有。
好在荷包里应该是有钱,也算有收获,再差再差,应该也能给小崽子买点吃的。
可是正当我打开荷包时,才发现荷包上绣着浅浅的“满穗”。
!!!这个人为什么会有绣着满穗二字的荷包,难不成他是满穗的爹爹?
我克服着之前的恐惧,重新把杀死的人翻过来,好好看了看他的脸。
他的眼睛中同样泛着幽幽的蓝色,却没有死人的那种狰狞,舒展的眉宇间反而透露出些许亲切,和小崽子有些很像的地方。
我杀了满穗的爹爹?我不敢相信,为什么满穗有爹爹会不去救她,留她一个人在外面?
他肯定不是满穗的爹爹应该就是巧了。
“良?他身上多少钱啊,赶快咱们分分,我还有事。”舌头这么问我时,才想起还要看看荷包里有多少钱。
我打开荷包看了进去,只有一枚折十钱。
“就一个铜钱,就不和你分了。”这一个铜钱应该够小崽子吃一顿了,我自然不想跟舌头分,而且一个铜钱本身就没法分。
“不行,我把他引来的,得给我。”舌头这时候却想把这个铜钱独吞了。
“人是我杀的,这钱该是我的。”我又亮着那沾着血的刀。
舌头应该是看到我的刀也怕了,他本身就打不过我。
“好好,是你的,他妈的白忙活一上午。
但是良,以后你有钱了,要把那小哑巴的住店的钱结给我。”舌头最后还是妥协了。
“好,有钱了还给你。”
说着我便向满穗住的店走,顺路把刚刚得的钱花了,买了好几个菜馒头。
正当我打开小崽子住的房门的时候,房间内的景色却与我离开时不同。
小崽子被绑在房间中的一个大桌子上,桌子上还摆着一圈餐盘,小崽子瞪着眼睛看着我。
桌子旁有个胖的像猪一样的人仔细的磨着刀,看到我进来了,便转头看向我。
“良啊,你来了咱们就可以开饭了。”说着他毫不犹豫的用那明晃晃的刀刺穿了小崽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