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杜家每一代长子,不但肩负着带头护陵的重任,还承受着换姓的痛苦。他们虽知晓陵中的一些秘密,却只能将这些秘密深藏在心底,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秘传至下一代可信之人。
我静静地听着师父的叙述,心中掀起惊涛骇浪,想不到背后的事情如此深远复杂。难怪师傅一直不遗余力地阻止一切盗墓之人,原来这背后有着如此沉重的家族使命。他把这些讲给我听,显然已经把我当作最信赖的人了。
想到之前发生的几件事,我不禁问道:“师傅,您作为天官墓的守护人我理解,但是罗师叔和阿牛师叔他们为什么也像你一样这么忠心呢?”
师傅继续讲道,你罗师叔和阿牛还有一部分人其实有些姓杜,有些人姓朱,姓朱的人也就是建文帝在这里繁衍的后代。
这些都是每一代的长子传长子,一代一代传下来的守陵人,虽然他们有些没有改姓但是大家都知道自己肩负的任务。
不论是姓杜还是姓朱,每年必定秘密召开一次守陵会议,以便明确责任。
“师傅,你现在可以改回原姓了噻!”我看着师父,真诚地说道。
“唉!算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都习惯了,姓氏和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何必那么认真?”师父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看着师傅有些失望的表情,我一时语塞,搜肠刮肚也想不出合适的语言来安慰他。
突然,师傅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站起来,双手紧紧握住我的手,目光中满是郑重与期待:“枫儿!有句话我憋了很久了!”
“什么话?”我被师傅的举动弄得有些紧张,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我们师徒认识好几年了吧!我一直把你当自己的孩子,对你也没什么隐瞒。但是随着时代的进步,我们杜家的守墓人也许将成为历史了。天官墓和建文墓已经不是什么秘密,终会有一天,这二墓不是被盗墓贼挖掘,就是被国家发掘。为了墓中的一些秘密不致被外人所得,我想组织一次墓中探秘,不知你怎么看?因为干阴阳先生这一行很被人瞧不起,晚辈中大多出去打工或读书离开了。你是我们下一代阴阳先生中唯一的佼佼者,你也有你的前程……”师傅面色凝重,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