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纷纷察觉到似乎真的有点冷。
只是场中的较量太吸引人了,没有人去找衣服御寒,谁都舍不得漏掉一眼。
手执剑的祁玉玺,似乎进入了另一种状态。
几轮较量之后,帽檐下,祁玉玺充满了凌厉的美丽双眸缓缓闭上。
耳边,是风声;
是呼吸声与兵器划破空气的锐利声。
“他的气势变了!”
一位武官低呼。
滕苍的指甲深深陷入自己的掌心。
祁玉玺的气势变了。
如果说,之前的他还是一位天赋奇高的年轻古武者;
那么现在,他就是一位身处古代江湖的真正剑客!
“唰!”
祁玉玺的剑再次挥出,刀剑相碰,祁玉玺的第二剑紧随而至。
他的手中似乎有两把剑,似乎有无数把剑!
练武场的青石地面上,随着祁玉玺的每一次挥剑,就有一道深深的剑痕滑过青石板。
与之相对的是,邬栖山的衬衫上多了一道道的破口,和一道道的伤痕。
“停!”
滕苍大喝一声。
美丽的凤眸睁开,祁玉玺手里的剑停了。
邬栖山喘着粗气,也停了刀,血水顺着他的双臂滴落。
祁玉玺把手中的剑往地上一戳,剑尖直直地插进了青石板内。
邬栖山的身上有许多伤口,双臂的伤口最多。
祁玉玺的身上也有伤口,却只有两三道。
这一场对决,谁胜谁负,已经一目了然。
抬手制止下属过来,邬栖山动作随意地把刀往青石板上一戳,开口:
“你的实力,远不止先天中期。”
祁玉玺:“先天、后天,又不是我分的。”
邬栖山双手抱拳:“祁宗师剑法绝妙,不知在下可否知道这是什么剑(法)?”
祁玉玺:“邬处长刀法凌厉,不知我能否知道邬处长练的是什么刀(法)?”
邬栖山没有回答,他自然也得不到祁玉玺的回答。
祁玉玺压了压有点松动的鸭舌帽,丢下一句“没事多看看武侠小说”。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