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高考,那更是没想过会有恢复的一天。
他们对白景是感恩的。
祁玉玺的性子冷,可他对大姨,对两个舅舅,对家里的哥哥姐姐那是没话说。
该帮忙的时候他从来不含糊。
哥哥姐姐上大学,结婚,他都去林子里打猎、挖珍贵的草药卖钱给哥哥姐姐贴补。
祁路根和祁路坎记得白景对他们的教育和帮助,念着这个外甥对他们的好。
所以自家媳妇儿今天的拉胯表现才会令他们如此的火大。
祁路根这边,祁良生拿了3000块钱给他。
祁路坎这边,祁云霞拿了1000。
她刚工作,在东浦市要租房子,还要备考,手头也不宽裕。
祁路根一共拿了7000块钱,祁路坎拿了5000块钱,晚上一起给老娘送过去。
祁玉玺一年的学费是5000,加上生活费,住宿费,又是在上京……
他的饭量还特别大,一年一万二的花销真心不多,很可能还不够。
田柳和张芬都来了。
四个人到的时候,祁四爷爷正在和白景下象棋。
祁玉玺陪着奶奶看电视。
四个人进来,祁四奶奶冷淡地看了两个儿媳妇一眼,转回去继续看,一句话不说。
祁路根和祁路坎知道老娘这是在生气呢。
喊了人,祁玉玺就让开了沙发的位置给舅舅、舅妈坐。
祁路根和祁路坎把钱拿出来,祁玉玺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白景也不下棋了。
祁路根赔笑脸:
“娘,这是我跟路坎给安安准备的第一年的学费和生活费。”
接着他就对祁玉玺说:
“安安,大舅、二舅的钱都给你准备好了,这学你说什么都得去上!”
被丈夫痛骂了一顿的田柳也赶紧找补:
“娘,这上京花销大,这些钱怕是不够。
等安安走的时候,我们再准备些。”
张芬也连连点头:“是啊,娘。
上京那地方有钱人多,咱不能让安安受委屈。”
祁四奶奶心里顺气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