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闭嘴。”
“呵呵,好我不说话了,你吃你吃。”
我坐在床上悠闲的晃着腿,等战哥吃完饭,我问他:战哥,对于这4个刺客你怎么看?
战哥沉思了下说:我今天躺在床上也一直琢磨这事,我估计可能是富二代安排的,那四个人估计是亡命之徒。
“嗯,我估计也是,对了战哥,那个富二代叫什么名字?”
“姓江,叫江文浩,这个名字我一辈子不会忘。”
“你找人打听了这个江文浩家的情况了吗?”
“找了,还没有回信,下次送油的时候会带来消息。”
“哦,那我回头见到送油的问问。”
“他不会告诉你的,这样我给你写个条,你见他给他看下条,他才会告诉你,你去医务室借支笔和纸。”
“我才不去医务室借,刚才都那样了,我可拉不下来这个脸,再说去借,不借给不更尴尬吗?明天给你送饭,我再带来,你歇着吧,我走了,明天中午想吃啥我带来。”
“明天给我弄些荤菜,今天的太清淡了。”
“好,不过不能太多,你还得输液。”
回到食堂,师父、大师兄、老狗子和二牛在我屋里等着,还准备一些菜还有酒。
见到我回来,师父向我招手:徒儿,过来坐,咱们喝点酒,给你压压惊。
我过去坐到师父边上,老狗子给大家把酒都满上。
“来,大家干一杯。”
喝完这杯酒,我决定还和师父说下师伯的事:师父,今天我去病房给战哥送饭,看到了师伯,我们俩闹掰了。
“为什么闹掰了?”
“他说我太狠了,那口气是嫌我把那四个杀手打残废了,我就说他是非不分,天天就知道捅人菊花。”
“噗呲”。大师兄和老狗子、二牛三人听了实在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师父也是脸部抽动。
“徒儿,那怎么也是你师伯,你说的过分了。”
“师父,你看这个师伯,整天见我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上次还莫名其妙的打我一拳,今天又同情刺杀我的人,这还是师伯吗,我还给他说以后我再叫他师伯我就不姓韩,我我做人堂堂正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