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
“嗯,官场斗争才叫残酷呢,咱平头老百姓就不操他们的心了。”
“呵呵,昨天晚上老狗子办个缺德事,你还不知道吧。”
“哦,那个牲口又咋了?”
“昨天下午他和二牛一起干活,惹二牛生气了,二牛把他挂在墙上挂了一下午,吃饭时才放下来,老狗子气不过,逮了个老鼠晚上偷偷的放到二牛被窝里了,老鼠把二牛蛋蛋的皮咬了,晚上就去医务室了。”
“哈哈,这两货真牲口,狗咬狗一嘴毛,不过老狗子有点过了,要是老鼠把二牛蛋蛋咬掉一个,以后生不了孩子了,他就罪过了,还有老鼠病菌多,感染了会出人命的。”
“二牛把老狗子挂墙上是倒着挂的。”
我听了嘴角抽抽,这俩牲口都没有人性,稍微有一点人性也办不出来这事,倒挂一下午、被窝放老鼠,听听办的这事。
中午吃饭时,见了二牛,这货岔开个腿走路,一晃一晃的跟个企鹅似的,食堂的人都知道他俩的事,看到二牛这姿势大家都哄堂大笑。
我看着二牛裆部龌龊的问他:二牛,你的蛋蛋还在吗,要是少了一个你可得改名字叫独孤蛋了。
“小五哥,没事没有少,我想把老狗子打成死狗子。”
“玩归玩、闹归闹,别下狠手啊。”
“我有分寸。”
“我信你个嘚,就你,懂的怎么叫分寸吗?别打太狠啊,他要是向我告状,我可揍你啊。”
“小五哥你偏心他。”
“你要这样说,那我就偏心现在揍你。”
“没没,我开玩笑的,你最公平了。”
“这还差不多。”
一会战哥给监狱长送饭回来了:小五,我和监狱长说了,他同意我们养猪,过两天进来一些材料,让我们自己垒猪圈。
“好啊,以后让二牛和老狗子去养猪,省的俩人整天精力这么旺盛。”
“呵呵,二牛蛋蛋没事吧”?
“没事,就是走路有点怪。”
“哦,”战哥端着饭碗边吃边往外看,看到二牛走路姿势“噗嗤”笑喷了“哈哈”。
晚上我也没有招呼,大家就主动过来了,我纳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