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哥几个点上一盏长明灯,然后就一个人跑,能跑多远是多远,好歹还能出去传个信。东西我那袋里都有,给人点了一辈子的灯,我不想轮到自己的时候太黑。”
“文斌哥,你们说啥呢!我就是死也会把你们带出去!”说着,大山就准备起身继续背着他们跑,却被查文斌一巴掌给拍了:“别犟了,听哥的话,能活一个总比全死在这里强。”
超子露着沾满血迹的牙齿嘿嘿笑道“让你点就点吧,我也挺怕黑的。”
大山捏着火折子索性一屁股坐下:“我反正不走,既然要死就死在一块儿好了,我是你们带回来的,出去也是孤零零的每人作伴,要点灯干脆就四个人凑合着一起用。”说着,这憨小子还真摸索着找到油碗灯芯给点了一盏长明灯起来。
灯光如蚕豆般大小不停的跳动着,听着那不远处的厮杀声越来越近,要不了多久会儿就该到这儿了。
查文斌掏出怀里的小三足蟾放在地上道:“小伙计,我走了之后,你得好好活着,自个儿去吧。”
不料那小蛤蟆却又重新跳回了他的怀里,小脑袋还往里面拱了拱,似乎自己还没睡够。
查文斌准备再拿,抬头不经意间透过这些那长明灯发现对面的墙壁上似乎有很多人影在舞动。可是光线实在是太暗了,他怎么也看不清。
“超子,你那手电还能亮不?”
“不知道摔坏没,在我包里呢,怎么?”
“也没什么,就想看清楚一点,自己到底是死在个什么地方,大山你拿着手电好好照照,回煞的时候我们也好顺路回来看看。”
大山应了一声,发现手电的确不亮了,又用大手反复扇了几下后,那手电又重新亮了起来,四周那么一比划,他们才发现这里很熟悉,因为上头有一截断了的铁链子正垂在那儿。这里是外面那座桥下的沟,那个布满了尸油的河道底层!
原来这河道是通向那座广场的,他们误打误撞从河底过反而没事,看来这河的门道是设在坠下的中间处。
“别瞎晃荡,就对面那墙壁上,你给我好好照照!”查文斌吩咐道。
这时,查文斌才发现刚才的那些人影是一副连着一副的壁画,鲜红的线条粗犷却又显得简约,但却能准确的把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