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杨则继续在屋里,装成身受“重伤”的样子。
唯一的不足就是膳食太过清淡。于是乎,给了悠然二两银子,让悠然出去买点儿小吃,剩下的钱,便让她自己留着。
悠然看着陶镜杨,在她一转身的工夫里,不知道从哪突然掏出了那么一大块儿银子来。
听着她安排自己去做的事儿,悠然不禁问了一句:
“姑娘,二两银子,都能买四石梗米了,姑娘是要把街上的小吃都买回来吗?”
陶镜杨听着便支起了身,兴奋的问:
“那你能拎动吗?拎不动的话就随便买几样算了
但是城东的姚记烧鸡一定要有!万分感谢!”
悠然手里拿着银子,看着上半身支在床上,黑发如瀑般垂泻下来。
月白色的寝衣,与她的一头墨发交相辉映,眼睛亮亮的,拜托自己出去给她买吃的
【天呐,买,都买,全都买!】不一会儿,悠然就带着她打的“猎物”回府了。
下了朝后,李承泽回府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去陶镜杨那儿看一眼。
见她看着,好像比昨天下午还要疲惫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连自己想说什么都忘了,看完后直接就想起身走。
见他要走,陶镜杨忙叫住了他,问他来这儿,搁屋里转一圈,一句话不说是什么意思。
【谁在朝堂上惹他了?】陶镜杨琢磨。
后者这才想起来,倒也没顾什么礼仪,也不搬个凳子,就那么直接坐在了榻边上。
扭过身与陶镜杨面对面,说道:
“程巨树要被送回北齐了,范闲提前去了北门等着。算算时间,他们现在应该碰面了。
你觉得范闲要做什么?”
躺着跟坐着的人说话很别扭,陶镜杨也支着手做了起来:“大约是去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吧。”
李承泽看着她如此,不自然的移开了眼,下去搬了个凳子坐着。
很快,下面人就来传报,说范闲于北门重伤对方,废了程巨树的武功。
围观群众人人叫好,夸范闲为人刚正善良。只是现下,范闲人已经被监察院押走了。
待传话之人下去后,陶镜杨疑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