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柳思思的,所以你一提她,我便想了起来。”
范闲说完又觉不对,见着这话头儿既然已经起了,索性又问起来:“你刚才说是‘某一次’,那是什么意思”范闲沉思片刻,没想好要怎么表达。
陶镜杨听懂了他的意思,扭了扭因疲惫而僵硬脖子解释:“那个时候的推衍,就只是通过已知的数据进行反复假设和推算,以求得到未知的可能。
只是世有‘变卦’,我那从前的‘上级’会从千万条结局中筛选一条它喜欢的,然后刻意的添加一些‘变卦’,推动人去经历一些事情,以图改变他们的心境。
让好人变恶,或恶人忏悔;消灭先行者,或培养入世人。”
范闲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强撑着说:“啊我,我可能明白了。”
「咚咚咚」,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王启年趴在门外,右手放在嘴边悄咪咪的喊:“小范大人,送给上杉虎的棺材都做好了,咱们是什么时候往将军府送去啊。”
“这么快就做好了?送,现在就送,我亲自去送!”范闲一下就来劲儿了,立马从刚才混沌的状态下抽离。
他一想到自己待会儿要做什么坏事儿,就激动的「噌」一下的跳起来,带着身上挂着的香囊也摇摇晃晃的。
范闲转头看向她,两指并起放在额间后往前一挥,嘴角扯起一个笑后要往出走。
陶镜杨也起身,从袖口中拿出一瓷瓶扔出,被后者一把接住。
她道:“有一味千年「仙鹤草」,有价无市,流血瞬止。我今晚要走,你叫使团的人不必找我。”
“谢了!”范闲将它揣进怀里,侧身子扶着门问:“今夜就走,那你何时回来?”
“不好说,总得用些日子。”
门外的王启年又开始敲门,“小范大人,咱们真得”
“知道了!”范闲是真得走了,临走前还道:“等回京都一起喝顿酒吧,带着婉儿和那二殿下一起。”
“好啊,到时候看看,是谁那么不争气的先醉了。”
范闲「嘿嘿」一笑,转身回头。推开门时,他回身将门带上,昂着头喊道,
“管他呢!祝福我吧陶镜杨,我一定会干出不少大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