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好久了。”
范无咎进帐后全了礼数,抱拳拱手道,“末将归迟,谢必安已带人到后方,边境还有我们的人可以随时接应。”
范无咎还想汇报什么,只见李承泽朝他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不必现在汇报。
李承泽见只有两人进帐,便拧眉瞧着范闲和他身后的王启年,问道,“怎么就你们俩个,阿杨呢?”
见他这么问,范闲就懵逼了,“陶镜杨过了边境就离开使团了啊。”
他回忆着当初的情形,又补一句,“她说是提前商量好的计划,我听她这么说也就没细问,带着使团就回来了。”
“提前商量好的计划!?”李承泽重复了一遍范闲的话,眼中露出了一丝不知所措的茫然。
他迅速梳理了全部计划,包括自己看到且已经烧毁的书信。
只是他脑子过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有记起陶镜杨曾跟他说过这些。
“不对。”李承泽嘴里迸出这句。
他的手,无意识的紧紧握着桌上的羊皮地图,“你说的不对,我们并没有这个计划,她就是应该直接和使团一起回来。”
站在门口的范无咎紧盯着二殿下的表情,见势不对,猛地抽出大刀直指范闲。
范闲:exo 这到底是药剂把干啥啊?
许是战事的缘故,最近几日的李承泽,身上少了些温润,多了些凌厉。
他眉眼利如啸箭,犀利的目光,在沙盘中一寸一寸的移着,“无咎,把刀放下,小范大人是自己人。”
范无咎虽然不大乐意,但也照做。
李承泽眼睛依旧没有离开沙盘,只是问范闲,“阿杨是什么时候与使团分开的。”
“正好半个月之前。”范闲听着李承泽的口风不对,知道这件事似有蹊跷,便也没计较范无咎刚才的做法。
“半个月”半个月,不论是想往哪儿走,大约都该走到了。
李承泽只觉眼前一黑,“是在什么地方分开的。”
“沧州,与我们分开后,她就往东边去了。”
边境过了水路后就是山,基本上朝着一个方向走后,便没有迂回头换个方向的可能。
范闲这句话,忽然叫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