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挽回,殿下已关上门,隔绝旁人视线。
“殿下不玩儿了吗?”
楚时不明所以,望向他刚毅面容,心念微动。
魏衡不答,几步越过珠帘揭开屏纱。
楚时被他推倒在榻,屋内下人轻着手脚退下。
知他不喜自己混来,魏衡只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又亲,楚时挣扎:“殿下,你做甚?”
魏衡不放,混不吝低头再亲一口:“你方才勾引孤。”
楚时:“……”
“南方少雪,从前不曾见过。”适才不成熟些,楚时耳廓爬上一抹红,有些羞润。
魏衡看的眼热,恨不能贴上去巫山云雨,抵死不休才好。
楚时身弱,冰凉掌心即便到了暖室仍旧冰凉,魏衡将烤热乎的手抚上,为他暖温,楚时的食指与中指长了一层厚茧。
像是常年拿笔,中指不似旁的手指纤细修长,而轻微弯曲,掌心覆盖一层软肉,能清晰摸到之下骨骼。
柔软,脆弱,楚楚可怜,美至人极却无力缚鸡,需要人保护。
天下,怎得就偏偏生出此等矛盾,合该被人争抢之人。
魏衡因着得出的结论胸腔激荡,自信自己能将人看顾得很好。
楚时往后退些,抬手捂住他的眼:“殿下莫要看了,您恨不得吃了我。”
“那你给不给?”
楚时默,转过头不理他。
素了如此久,魏衡馋的厉害,便是一只手在眼前晃荡,也恨不得凑上去亲亲,咬一咬,一解心痒难耐。
“阿寺,便给我一刻钟可好,就一刻钟,若是没出来,我自己想办法,嗯?保证不过多折腾。”
他抓住楚时捂他眼睛那只手,低声讨要着。
楚时环顾四下,并未看见他人,挣脱紧箍,望向他:“殿下,这还是白日。”便兀要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