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让我进去?”
“五国可是传楚太子隽雅清润啊,哪能动手。”
“别别别,不生气不生气,阿寺!”
魏衡一把将人搂进怀中,插科打诨,望向一扫,魂都飞了,楚时嘴角溢出鲜血,脸色发白:“别怕别怕,太医即刻过来。”
楚时握紧他的手,平静抹去唇间液体,凝望他发抖的手:“你恨我。”
“什么?”
魏衡低头望他:“你说什么?”
“你恨我,却说着喜欢,你恨我,却央我与你……说了欢喜。”
魏衡:“……”
楚时抬手遮住眼睛,哽咽一句:“你坏。”
魏衡少懂楚时容静内心,今首次明白他纠结,他知他跟他注定对立,也知他欢喜,清醒沉沦最是要命,魏衡却是笑了,低声问他:“所以,你不愿言明身份,便是因为这个?”
“抱歉,孤与你许多重担,傻瓜,若孤不够爱你,你此次孤身前来,城外将你射杀,或让你生不如死,你又该当如何?”
魏衡将他放置榻间。
楚时却不再开口,虚虚捏着他的衣袖。
“殿下,我留魏做质,换天下百姓无辜可好?”
既言此,魏衡摇头:“云州天险,是魏国屏障,比之你手中边防舆图更为重要,他不仅防备人祸,也阻天灾,万不能动作。”
“当年,太祖老头忍气吞声时,尚不曾将天险毁去通商,盛世之下,哪怕天下白骨累累,此处也不能动。”
此为魏国秘辛,便是枕边人,尚不能得知。
楚时垂眸:“可是为瘴气?”
嗯?
魏衡脸上高深被打破,眨巴两下眼,惊座而起:“你如何得知,父皇说这是秘辛,难不成老头骗我?”
不该啊,他有何理由骗他?
楚时抿唇:“当初殿下说书房文书更多,要我陪你一同批折子,书中所述,后缀要求后世子孙保密。”
魏衡努力回想可有这回事儿,眼中清澈,满脸茫然:“哪本书啊?长啥样?”
楚时:“……”
“殿下当日将书与我时,说的是你看过的圣贤书,陛下所赠。”
魏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