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不养了?”
“野生个体,该回去的总要回去。”蔺霭问,“所以它现在能走吗?”
“做个健康检查,没问题是可以的,但你这条太特殊了,必须得跟上面汇报,怎么也要几天,我觉得你可以等它蜕完再放生,这样更保险。”
“主要是我觉得吧…它可能不是很想在我这待了。”
“有吗?”王镓辛不信,这眼王多乖啊。
“有的,它想回家,蒲山环境多好啊,我给它再大的饲养缸也不如整整一条山脉自由。”
蔺霭真的很怕琂妄露馅,她记得这条蛇上次蜕皮前体型就有变大,但小变化好说,能用它吃多长胖了应付过去,可要是一下多出一米多就不符合科学规律了啊。
“王老师,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放生这条蛇,就咱俩去,世界最大毒蛇,一定是你毕生难忘的体验!”
“规定不让,多少人盯着它呢,我上次来你这还有人说要是这条眼王放生,想办法给它取次毒研究下,当然,我没同意。”
“您做的对,它就是一条普通眼王,毒液和别的蛇一样,没什么研究性。”
要是判定琂妄毒腺有问题不能正常排毒,那它这几年内都别想符合放生标准了。
蔺霭期望的看着王镓辛,“王老师,你真的不想拥有独一无二的回忆吗?”
“想拥有,但拥有这个回忆会给我带来独一无二的处分。”
“……好吧。”蔺霭无力垂头,怕说再多会显得急躁。
“蔺霭啊。”王镓辛叫她名字,语气不明。
“嗯,您说。”
“我看你对自己养的爬行动物都很用心,不该连蜕皮的时间都等不住,是不是这条眼王有什么特殊?”
蔺霭和琂妄倏地抬头,突如其来的死亡视线盯的王镓辛发毛。
怎么一人一蛇莫名变得这么有攻击性。
王镓辛吞咽下口水。“…它体型这么大,还是蒲山来的,又通人性,你是不是不想被人发现它的特殊?”
“您觉得它会有什么特殊?”
蔺霭问话时很平静,仍在帮忙按住手底下的眼王。
可王镓辛在毒蛇堆里摸爬滚打太多年,对每一条蛇的身体反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