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有异议可以去投诉,举报单位是申野救护中心,如果真的想表演放生可以去找扬子鳄,那个每年有野放,记得提前预订一下明年的席位,不然我怕你想起来都十年后了。”
说完这个,她又去看郝星榆,“这条尼罗鳄是养我这?”
“嗯,我们,”他比划围在一圈的几个人,“我们刚定的,就在你这养,挪这鳄鱼一趟不容易,不折腾了,你没问题就登记。”
“行。”她举箱子,“顺便把我这俩湾鳄也记一下。”
郝星榆往里看:“小苗子啊,真帅。”
“是帅,从小养应该能挺温顺。”蔺霭感觉这话不严谨,纠正,“相对野外的鳄鱼而言。”
“知道,你不用强调。”郝星榆做好记录,这次的拯救大鳄鱼行动圆满结束。
各部门该走的走,那位姗姗来迟的管理人员没人理,落在人群最后悄声离开,只剩四五个人留下来,等着一会帮忙搬鳄鱼。
在偏厅找到合适的饲养缸放湾鳄,蔺霭回到操作间,听见兽医问自己,“留下啦?”
蔺霭:“肯定的。”
“那挺好,这么大条送别的地方不一定能养好,咱这冬天就十四五度,要碰上那种特立独行的动物园,几年不换水,也不给加热,这鳄鱼最多也就几年。”
蔺霭跟这位老兽医对笑一下,都明白对方的意思。
检查时间不算长,兽医和助手开始准备解除麻醉。
“外面还有人帮你搬吗?”
蔺霭:“有,您不用担心,”
“行,那让他们来搬吧。”兽医收拾好东西,使唤学徒帮把手。
还是由蔺霭控制头部,后面几个人在后头抬。
一行人抬出痛苦面具,进来时感叹这里有多大,现在就痛恨有多大。
怎么还没到地方啊。
好不容易到达最里侧的偏厅,蔺霭带他们走内部通道,到达前馆最大的半水栖缸入口。
兽医俩手背后,“你这个地方…你打算养龙啊?”
蔺霭承认:“主龙确实算龙。”
放好鳄鱼,所有人用最快速度撤离,在外面观察这条尼罗鳄的情况。
见它恢复活力,没别的大碍还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