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形式可以,但能等我把扣子系好吗?”蔺霭给他爪子扒拉走,低头摸衣服的扣眼。
琂妄往上躺些,越过她去按床头的壁灯,“这样清楚点。”
是很清楚,蔺霭看见一些有伤大雅的痕迹,基本都集中在左胸口的痣附近。
“不是有意的,我只是真的很喜欢你的痣。”
蔺霭没听出他的歉意,“喜欢我给你画几个。”
“只喜欢你身上的。”琂妄等她系好衣服关灯,手收回来后直接放蔺霭脸旁,半趴着去摸她眼下的痣,脑海里是她刚刚说的话。
蔺霭往外:“你现在是人,重量太集中,不要全压我身上。”
“不会,你力气很大,也很抗压。”琂妄在她身后安静的吐出蛇信子,收集分析空气里的信息。
蔺霭眼睛往后瞥,“我只是个柔弱的普通女性。”
“我手腕都掰不过你,你柔弱在哪?”
“内心脆弱不堪。”
琂妄不对这句话评价,撩开衣摆让蛇鳞紧挨她的后腰,“怕我吃了你,又很喜欢我作为蛇的一面,你很矛盾。”
“人本来就是矛盾体,很多来展馆的游客都是又怕又爱,不奇怪,我对你也是,你没有十米的时候我也不担心你吃掉我。”
只是五米的时候你也没少防范我。
琂妄在心里说出这句话,环过蔺霭的腰,把她往后揽,像非要把那块鳞片契合进她的腰窝里,再次亲密无间。
手往下摸到蔺霭柔钝的腹部轮廓,这里才是她全身上下最“柔弱”的地方,没有鼓动的心跳,只有静水流深,手掌放久了像探进合宜的温泉水,皮肉虽然是凉的,但内里的温吞好似让蛇找到了能安然过冬的巢穴。
除了痣,他同样喜欢这里,不过安稳的感觉很快被冲散。
空气中的信息素出现浅显的变化,裹挟花草幽香的湿润气息变重了一点点。
这里没有别人,只能是蔺霭身上的气味。
她身上有信息素。
琂妄这次很确信了,和林子里那些雌性动物在发情期呼唤年度伴侣的信息素几乎一样,传达的信息都是我需要一个优秀的繁衍对象。
不同的是蔺霭身上的气味非常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