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先打开全部的窗户通风,蔺霭脱掉累赘的外衣,连同行李箱里的衣服丢进洗衣机。
琂妄从冰柜里翻出来两袋牛排和年糕鸡肉串,对着烤箱研究,“这两个能一块放进去?”
“能,烤盘记得铺锡纸。”
他半信半疑,“不会串味道吗?”
“反正都要吃进肚子里,有什么区别?”蔺霭有她的理由,“放就是了。”
琂妄拆掉外包装放进去,照做吧,反正他之前吃的饭也是这么做出来的。
换掉好几天没人躺的床上用品,他帮蔺霭把衣服也晾上。
洗衣液的气味充斥房间,一路向南,蔺霭身上的信息素受环境影响在变淡,到家了,浓度连昨天的十分之一都不剩。
吃完略有串味的牛排,琂妄拉上窗帘,变回蛇。
蔺霭从卫生间出来,乍看床上一片乌漆麻黑,还反应半秒这是个什么东西。
“你占这么满是打算让我睡地上?”
琂妄让出一块地方,视线落到蔺霭的睡衣上。
是那条香槟色的睡裙,走起路来衣褶泛光,转圈时裙摆会飞成花。
然后这朵花被薄被盖上了。
蔺霭取消闹铃,躺回床上关台灯。
琂妄喜欢让她枕着自己的身体,从蔺霭脖子底下过去,找到个好位置趴下,和她一起入睡。
一夜过去,早秋特有的清新空气交换进来,窗帘被风吹开一角,阳光斜射入窗,映照出一块光斑。
蔺霭的脸就处在这片被照亮的区域里,睫毛虚化成一片金褐色的影子,右腿敞在被子外,腿根盘了条黑色的蛇尾巴,游动时有幽幽的暗色光交错。
她的腰腹和抬高的手臂同样被缠着,最末端的尾巴尖勾在脖颈上,缓慢的滑走。
蔺霭不想睁眼,等窗帘落下去,没光了,才往上抬了下腰,嘴不饶人,“荡蛇。”
“我想抱你。”
“想抱着我,就蹭蹭不进去,下一步还想说什么?”
“想做。”
“滚。”
“这样不会让我饿肚子。”
琂妄贴着她被磨到发红的肚皮往上游,睡裙堆叠在蔺霭肩膀位置,他在那里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