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张瞻都吃瘪的姑娘多能耐。
张瞻哑言。
这姑侄二人想得还是不够多。
这件事眼下是赵思危委屈,随着时间过去,只会留下一句九皇子只是摔了个台阶,就折磨孟家姐弟不说,还叫来收拾孟家人。
孟钦墩带着父亲孟贾松来得极快。
孟贾松入内,孟立刻叫他,“爹爹,有人欺负我——”
话音都没落地,孟贾松正反手两记耳光丢到她脸上,“混账东西,还不闭嘴,素日家里都宠着你,愈发让你无法无天,觉得谁都该捧着你吗?”
他说完赶紧上前跪地,依次给两尊大佛拱手求饶,“下官见过、九殿下,小女泼皮惹怒二位,是下官管教不严之罪,还请二位殿下看下官怎么多年对朝堂,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从轻发落小女吧。”
“她谋害皇嗣,孟大人觉得你的苦劳可以相抵吗?”赵负儿起身,“孟大人言辞里里外外都是包庇孟,亏得我还认为,你会好好处置,也算来给大家看看,你是个明白官。”
明白的反义词就是糊涂官,家事都管不好,还能管得好什么?
赵负儿笑了笑说:“你家闺女嚣张跋扈的态度,也不知日后谁家有福气享受。”
孟:“你仗势欺人!”
孟钦墩已吓得捂住她的嘴。
赵负儿也走到孟跟前,“我仗势欺人?好,既受了你的骂名,这事儿我就要做够。”
她声音一扬,“日后谁娶孟,就等同于和本宫为敌,在场的各位都听清楚了,听清楚了,再帮我到处散播散播,至于孟大人,就好好等着陛下的意思吧。”
孟不屑一顾。
赵负儿瞧着她蔑视神情觉得无比有趣,又加上一句,“还不够,以后谁和孟往来密切,就是和我为敌,都听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