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设法去拦阻的。
张瞻也是这样的,就怕路上遇到徐国公,到时候还不好收场,还不如留在这里,让赵思危当盾牌。
只是……
他想着脸上一巴掌,对着汀窈一点都不手下留情。
桌子上四个人,最不缺钱的是徐菟菟,手头紧的是汀窈。
汀窈连着输了好几把,也发现张瞻是报复她了。
桌子下,赵思危踹了一脚张瞻。
张瞻踹回去。
他能怎么办?赢徐菟菟,算了吧,已经疯了还把人弄癫吗?
孟那边也不能太得罪了,得哄着点。
毕竟孟贾松求了他,若是今日就接着牌九让孟红松觉得是回绝之意了,绝对后面他哭都不知道怎么哭。
能不能讨好这些手握实权的高位都不是最重要的,更重要的是绝对不能得罪了。
所以,只能是对着汀窈去了。
孟瞧瞧在桌子下,把自己身上的银票都给了汀窈,真是很很嫌弃的扫了一眼张瞻,对她的光环滤镜都下来了几分。
这就是针对人啊!
什么人啊!
孟喝着茶水:“张世子牌九挺好的,没听说你会呢。”
张瞻专心致志盯着牌面,“会一点。”
其实他很久没有光明正大玩了,就是偶尔在府邸陪着祖父、祖母走两圈。
张瞻其实挺喜欢玩儿这些的,都是在皇宫跟着其他伴读学得。
那时候也跟着赵思危混了半年,他才知道,其他伴读不怎么理会,把他疏远了,是觉得他估计待不了多久就要走。
因为赵思危换伴读的次数特别多,是个特别难相处的皇子。
不是嫌弃小伴读跑得慢,就是嫌弃给小伴读收拾东西磨蹭,要不然嫌弃小伴读递笔研磨太慢,还有就是觉得人家太胖,占了他太多位置了。
这能嫌弃吗,给皇子选的伴读,都是按照皇子年纪来的,差不多大的最好,反正不能比皇子小太多,太大的又怕欺负皇子,带坏了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