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老年殉情也不是这样殉情的啊。
而且,这二人很清楚,只有他们活着张瞻才会好。
他们一死,张瞻和侯府就只有恨意了,张瞻若是在恨他,那么不就是没人在他身后了?
所以,这个死真的太蹊跷。
“你祖父祖母死了,你你在侯府就少了靠山依仗,那么——”
“你能不能闭嘴!”张瞻大吼,“把嘴闭上!我现在心里很烦!脑子也很乱!”
赵思危知道他现在不会思考了。
疾驰回京入,到侯府时,门口已经满是白色,两个白灯笼被风逛得一刻都停不下来。
张瞻是滚下马背的,门口的管事瞧着他就掩面痛哭,“我的世子爷,你这是去哪里了,可算是回来了,你说咱们家老太爷、老太太怎么久没福气呢……”
张瞻连滚带爬上了台阶,赵思危去搀他,被他一把甩开。
冲到内宅里面,下人们都已经换了素净衣裳,腰间挂着白布。
张瞻的父亲张睿泽蹲着地上哭,一瞬间失去父母,他身为人子自然是崩溃难受的,看着回来的儿子,“你祖母刚刚闭气,还叫着你的名字……”
张瞻跑了进去,跟着赵思危耳边就听着撕心裂肺的哭喊。
是张瞻哀恸的哭声。
赵思危站在门口,看着跪着床边,扑在张老太太身上叫着:“祖母,祖母……”
赵思危都没有勇气走进去,只是对着起身用衣袖摸眼泪的张睿泽说:“风风光光送老侯爷,老太太走,要什么只管来找我,不要管破费不破费。”
张睿泽起身,擦着眼泪感激地说:“谢谢九殿下,谢谢九殿下……”
“还有一句话。”赵思危手放在张睿泽肩头轻轻拍了下,力气不大,却让张睿泽差点跪下来,
赵思危凑到他耳边,轻轻说:“从此刻开始张瞻要是在侯府出事,我都算着你头上,别以为老太爷、老太太死了,你们侯府就能为所欲为,本殿下还没死呢。”
“他不顺心一次,你家就少一个孩子,我敢不敢,你可以试试看。”
张睿泽跪下,“还请殿下放心,阿瞻也是我的儿子,我怎么可能会杀他?”
“你们没杀过他吗?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