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被赵负苍抓着胳膊要上巴掌的张瞻,箭步上去,“父皇打他做什么?”他摁住赵负苍的手,“有什么不能好好说吗?张瞻最近脑子伤的凶,父皇就当他有病不成吗?”
赵负苍更气了,他才把人把人给抓着,根本就没打。
他干脆巴掌朝着赵思危脑袋去,一点不留情的拍了好几下,“蠢东西!”
赵思危被打的嗷了两嗓子,张瞻也不悦了,“陛下有什么冲着我来就是,为什么打赵思危?谁家老子做成你这样的。”
“张瞻!”
赵思危把张瞻护在身后,把二人隔开,“父皇,有什么要张瞻做的事情,儿子来。”
张瞻不客气,“你怕是不行,你父皇要我去摆平樊王呢,你怕不是人家喜欢的。”
赵思危当即脸色一沉,“父皇,你认真的?”
赵思负气得心口都在疼,干脆走了回去坐下,“我,我是让张瞻自己来说,想要一个什么方式收场,这小子一听到樊王就跳脚,我,我做什么了?”
他气得手指点了点膝头,真是朕字都不想用了,“我难道不知道张瞻九岁经历了什么?若是我不认,那么樊王就要说张瞻是他的儿子,不,是不管我认不认,樊王都要对外说张瞻是他的儿子,你们两个说,这件事如何收场?杀了樊王吗?”
“父皇想要杀了樊王吗?”赵思危说,他瞪了一眼要说话的张瞻,指着他的嘴,警告他闭上,“父皇不如说说,您想樊王如何,或者,希望樊王如何?”
“樊王这些年仗着支持过您登基,兵部都被他全部捏在手中,眼下到处都在征战,依着儿子看,樊王非常抵触张瞻去户部,就是怕张瞻查到他了而已。”
“张瞻谁不想要?”
赵思危一句话缓和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至于父皇要不要张瞻这个儿子,其实不重要的,反正儿子在一日,张瞻就好一日,这不就好了,这种时候将他的身份放出来,没什么任何作用,倒是不如瞒着。”
“就算日后满城风雨了,那不是更好,这样还不需要皇室来说了,外面都人了。”
“樊王说张瞻是他的儿子,就是了吗?那我是不是也可以找别的人找,说张瞻是别人的孩子,谣言这个东西,只要离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