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有用,能保证她睡一夜,虽然很浅,但是能好好的休息。
只是这药给别人用,就和迷药没区别。
“你就怎么饿?”赵负儿看他吸鼻子,手背去碰碰他桌子的手,很冰,
“你别病我这里传染病气给我了、”
赵思淙坐起来,说是坐起来,更像是蜷缩在椅子里面,瞌睡兮兮盯着赵负儿。
“你知道张瞻可能是父皇私生子吗?”
赵负儿不喜他的口气,“我再次提醒你一下,虽然你比我大三岁,到底我是你长辈,注意点你说话的口气,和你看我的态度。”
赵思淙似乎是笑了一声,声音很低,又有雷雨遮盖,让人听得不真切。
他望着晃动的烛光,“你这反应,是早就知道了?看来我虽是个太子,皇室这些事我都是不配知道的。”
赵负儿:“张瞻是谁不会影响我的地位,也不会影响我和他的关系,你来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她靠着桌变,单手落在桌上趁着身子,微微躬身去看赵思淙,眼底都是玩味的笑意,“莫不是来求我帮帮你的?”
“你帮我?咱们不亲这事儿,我都清楚,你还有幻想呢?”赵思淙翘着腿,“樊王失踪了,你知道吗?”
赵负儿眨眨眼,捂嘴,“真的吗?”
赵思淙哼了一声,“又知道了?看来你们三个很厉害呢。”
赵负儿手指摇了摇,“这些事和我都没关系。”
赵思淙不想和她打嘴仗,“这个事你们是要算着我头上吗?”
他都不等赵负儿说话,“算着我头上吧,这样一来,父皇就可以用此事对燕家发难。”
赵负儿有点意外,干脆坐到了桌上抱着手看他。
赵思淙伸出一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边,“燕家势力太大,若是不卸下来点,我迟早要被拖累死,我还不想死太快了,至少不是现在死。”
这种一副认命的口气,赵负儿从未见过。
她记忆里的赵思淙,始终都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什么都不放在眼中心中,大部分时候,都是按照燕皇后的话做,活着赵负苍的期许做事。
“淙。”赵思淙说,“琮。”